重庆大学北京校友会

怀念重庆大学的文字

发布时间:2008-01-01 01:23 点击:2532 编辑:admin
  学文的以文字怀念过去,就像导演用胶片回首往昔,考古家用文物重现远古一样.然而学文的用文字怀念逝去的文字,则像退了休的护士生病了,去医院打点滴一样,那种感觉,自是别番滋味.
   我时常回想我的大学的字,标语、牌匾或者学子们信手的一笔,当我漫步校园的时候。这套符号学看似生命的系统,其实真正能昭示一个学府的性格,字如其人。我在她的怀抱里只有四年,因此我只了解她一段时间的脾气。重大的字不可谓多,不可谓精,我不知道以前多与不多,但是留给我们的的确只有就处,也就更值得珍重与记忆了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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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说大学的字,得先从大门说起。A区的大门是老重大的脸,虽然有人说像纪念碑,但是字却赫然在那里,国民政府主席林森的手笔,古朴大气,鲜红代表生命.林森虽然是个有名无权的主席,最终也因车祸死于陪都,但对于名人字迹并不多的重庆大学来说,这一笔无疑增加了它的沧桑与凝重.
     其次说说寅初亭,这个以重大最出名的校友命名的亭阁,是重大师生在马寅初先生被捕后,为了遥祝其寿辰而建的.冯玉祥将军慨然命笔,题写了牌匾,黄炎培欣然题诗,“一亭冷卧夕阳红”一句,至今仍在落日余晖中回响。这些内容也许在寅初亭旁自习的学子或者恋爱的情侣根本不清楚,但你带着历史去品味这半个世纪的字迹时,它会让你的思绪穿梭时空的。
   还要说的就是二教和人文艺术学院了。每天反复路过二教,也许根本不会注意它,反而不像刚入校的新生和游玩的客人。“工学院”三个大字镂刻在法国古堡式的建筑上,一下子让这座楼有个生命。你留心它几乎掩映在杂草中斑斑锈迹的窗户了吗?二教底层的铁窗下铸着一行数字:1935年。这行字是最让我感动的东西,因为这代表着一个不会说话,但仍然可以思考的建筑的生日。
   人文艺术学院背后有“理学院”三个鲜红大字,是钉在墙上的,凸出在外。如今它作为重大人文和艺术的所在,可以说是重大走向人文与科学并重的一次偶然的巧合,或者必然的预示。在重大的众多学院的院牌中,人文学院的牌匾由书法大师启功先生题写,清秀娟美,以繁体字横着雕刻在一块木板上,增加了这所学院的底蕴。启功先生也不幸于去年离开人世,令人扼腕。
   钟塔后的影壁可以说是重大的第二张面孔,然而由于时代的原因,原先上面刻的是毛主席的《满江红》,镏金大字。后来由于校庆,改为现在的黑色大理石影壁,上面刻着重大的办学宗旨,这重大前辈们定下十六个大字,是重大的精神,也是重大的性格,也是我们在这里会浸入我们骨髓的特质。
   再说就要说“饶家院”了。这所有着历史沉淀的小院子,始建于1860年,曾是重大最古老的建筑,据说有太多的故事。然而由于修建主教学楼,不得不被拆除,现在在主教前的草坪上,有一方残石,上面有“一丘一壑”,不知道是不是对它的纪念。
   剩下的大多是后来人工的痕迹了。有点年代的比如风雨操场的壁墙上的字刻,比如图书馆门前竹影掩映下一方石上的“逸夫楼“;而其他的比如思群广场入口处的题字,比如现在到处都可以看到的许多著名校友雕塑旁的题款说明,大多是75周年校庆的应时之为,多少也增添了重大的历史人文气息,有些做得很粗糙,甚至说明文字都不到位,看来只有等待岁月的淘洗,增添它的沧桑和凝重感了。
   至于那些用现代科技雕刻印刷的文字牌匾,或者教学大楼的名字,没有有意思的历史,也可以无限的复制,我时常想不起它们,也就不想怀念了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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